下了电梯,另外几部电梯也刚好停在3楼。与此同时防火通道也有人上来,乱糟糟的古怪。 潘成心里有事,穿着隔离服、皱着眉根本没注意这些人是谁,只当他们是患者家属。 “潘教授,您跟着一起下来了。”一个人上前打招呼。 呃? 潘成看了一眼,隐约认识,但潘成只是看着眼熟,却说不上名字。 “我是望奎人民医院的孙医生,您贵人多忘事,去年我……” 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