友还想说点什么,可看到李然表情木然的流泪,说不出的怪异与悲伤,千言万语只能化作一声长叹。 “怎么回事?”韩处长的声音从门口传来。 他急匆匆的像是个皮球一样“滚”进来。 “韩处长。”张友站起来,呲着大板牙把事情解释了一遍。 韩处长一边听一边搓牙花子。 他知道狂犬病的死亡率是100,沈浪那个小家伙刚刚步入正轨,怎么就不行了呢。 “不是说潜伏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