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熬过来了,我不需要别人施舍,我一个人能撑下去。” 刘子遥说:“你是在跟那个离开的男人赌气还是在跟这个社会赌气呢?你就算赌赢了,可怜的也只是你的孩子。” 这话一下击中那女人心里的防线,看着熟睡中的孩子,那女人突然流泪,她觉得孩子跟着自己可怜,自己要经常跑出去谋生,这么小就经常没人照顾,没人爱。 看那女人不说话,刘子遥走到一边的桌子上看到了那女人的身份证,上面写着她的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