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家，顾湛先让叶瑟进屋，然后站在车身旁边，跟顾天明说话。

“这小丫头是受了什么刺激了？怎么感觉今天早上就跟换了一个人似的？”

叶舒兰也靠了过来。

“就是，我看着她的眼神明显不对劲儿。不过，到了后来，倒是又跟以前差不多了。”

“这件事情有些复杂，回头我再跟你们细说。我就不送你们了。”

叶舒兰满意地看着儿子，“不错，还知道拉上我们来陪你一起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