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我？”

“呵呵，怎么把自己说成了一个大恶人？”

叶瑟挑眉，“对于那些恶人来说，我就是比他们更心狠的大恶人。”

说着，双手叉腰，还摆出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模样。

顾湛看着直笑，将头探过去，跟她的鼻尖儿碰了碰，“瑟瑟就算是恶人，也一定是最可爱的那一个。”

叶瑟被他蹭地有点儿痒，笑道，“你快起开，我要打喷嚏了。”

顾湛不仅没起开，反而还直接顺抛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