弥漫着刺鼻防腐气味的房间里,一位银须垂至膝盖的老人,坐在一把破旧的根雕木椅上,翻看着桌上的纸张,手中还在不停的记录些什么。 芮契尔和萨布瑞娜跟随仆役,站定在老人的身后。 前者低下头,面容恭顺的等待着老者发言;而后者,则是满脸戒备的握紧了怀中的匕首。 写下纸上最后一个字母,老人轻轻叹了口气,摘下鼻梁上的水晶眼镜,转头看向两位『访客』。 “芮契尔,你总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