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本不像是个坏人。” 谁知那年长侍女冷笑两声,“小娘子,那河南房的高氏现在哪里能和咱们相比?他全族上下,也就剩一座早已荒废的淇水别业,这位高三郎我看也是久困科场之人,哪里有什么结识的必要?” 说着,崔小娘子坐在廊下的月牙凳上,两名侍女上前来给她满头的珠翠调整好状态,方才荡秋千玩得开心,头饰有些散乱了。 “何保母你可别这么说,父亲当年不也是一介穷书生吗?”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