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,阿姊这下可要苦不堪言了。”云和暗忖,这高岳还不知道絮絮叨叨写的什么玩意呢!今晚回月堂,看看便知。 夜晚,长乐坡月堂曲曲回廊围住的闺阁间,云韶、云和两姊妹吃力地抬着高岳的卷轴,那轴是枣木做的,沉重得要命——嘿呦嘿呦,从外厅一直抬到了闺房碧纱橱榻的书案上,卷轴放到上面上,敲击案面,是沉闷的咕咚一声。 云韶而后香汗都透出了轻衫,坐在榻沿,拿着团形的纨扇,微微喘着气,与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