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到潘炎这副模样,郑絪在心中又是痛楚又是不满,他越来越对死去父亲的话有所体会,那便是“好骡马不入市行”,这潘炎身为礼部侍郎,怎么也算得是个饱读诗书的文士,怎对自己的行卷诗赋如此侮慢?但也不能完全怪对方,谁叫自己想要考中进士,急于将自己贡出去呢?屋檐下不得不低头,只能看主司眼色。 “晚生这两句似有合掌(1)之诮,然并非如此......”就在郑絪孜孜地解释自己得意的一联五言时,突然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