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外,阿措还恍若梦中,手里握着蒲扇,站到了庭院的柿树下,绵密的叶子翩翩落下,她良久才嗫喏说了声:“天啦,竟儿小姨娘要当我的仲主母吗?” 那边,正吃着果子的竟儿恰好经过,听到这话,喜上眉梢,“小姨娘要当我的仲母?” 而后他便一溜烟地穿过廊下,跑到小偏厅的门前,穿过门帘帷幕径自跑了进去。 此刻他的小姨娘正怔怔地托腮,坐在月牙凳上,望着已空去铜镜的案桌,不发一语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