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时分,心有余悸的高岳坐在官舍中堂里,对面的吴彩鸾已被云韶牵着去清洗好了,好不容易蓄长的秀发,烧毁了部分,只能用男子的幞头包裹起来,不过好在没受伤,就是脸面被喷了一脸的炭灰。 接着彩鸾就哭哭啼啼,说起自己点了砂回堰田庄的经过。 “我真傻......”吴彩鸾这时抬起双眼,缓缓说道,“我只晓得往丹炉里盖湿布就是没事的,可谁想到?” “谁想到如何了?”高岳便着急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