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西门粲这话,高岳靠在枕上,呻唤得更厉害了。 并且他还对西门监军使解释说:“身体虚脱如泥,确实无法成行,绝非藐视皇命。蔡逢元的妻子懂点医术,这针灸便是她之前留下的。” “我看淇侯的气色,不像沉疴之人。”西门粲大摇大摆地坐在床榻边沿的胡床上。 “十三郎你有所不知,我这病是竹狸油肉吃得太多,心中灼烧,所以在表皮上是赤红色的。”高岳为自己红润的脸庞解释着病理成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