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是特别明白,当这一群人由原本的温末或者庸更,获得自由和田地后,居然会发生如此剧烈的变化。 “他们好像现在真的是为自己而活着,不是吗?不为赞普而活,不为茹本、域本,也不为任何菩萨。”牟迪最终开了口,像是喃喃自语。 身边的几位看守他的甲士,也都轻松惬意地将马匹拴在树桩上,坐在了垄上,饶有兴致地看着人们在田野里的劳作,和蔚蓝天际处,从祁连山那边飘来的朵朵长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