懒得深思了。就自身体验来说,这种手段虽然诡异,但如何能与皮肉伤相提并论? 丝毫没有威胁嘛,还挺爽的,不,是超爽。 如果所有的审讯都是这样,那天下犯人就开心了。 李羡鱼笑了笑,毫不在意她挑衅的目光,自顾自道:“一直听说,只有累死的牛,没有耕坏的田,今天我就试试,田是不是真的耕不坏。” 他笑眯眯的把左手搭在白袍女人身上。 “嗯~啊~”白袍女人又开始翻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