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左手按在女干部的肩膀,接下来的十分钟里,狭小的厕所高亢的惊叫声便没有停息过,从尖锐到嘶哑,从中气十足到奄奄一息。 女干部双眼渐渐翻白,嘴里流出口水,意识一点点剥离体外。 见差不多了,李羡鱼松开手,推开厕所的门散味儿,顺带点了一根烟。但想到这里是高铁,便把烟揣回兜里。 门刚打开,祖奶奶和翠花的脑袋便探进来,目光中透着幸灾乐祸,很久很久没看到李羡鱼用左手整治妖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