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生一席话,令房内的气氛陡然降至冰点。 薛朝青脊梁骨阵阵发寒,心脏仿佛漏拍,表情微变。 当儿子的,能将弑父这种事说得如此轻描淡写,他该是一个怎样的残暴之人? 薛朝青端起茶杯,低头抿了一口。 似乎在思索着什么,实则,他只是用低头掩饰脸上的不自然。 他只是想成为大人物,而非真的大人物。 他和先生之间,有着难以逾越的鸿沟。 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