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鱼捏着这块传讯符,眉目幽深,娇娇趴在她腿上,问:“那鱼鱼,你要联系对方吗?要知道,大长老他们可都是为他死的,他到底躲在哪啊,又在干啥事儿,让那些坏人这么紧张,非要找到他。” “不知道,这个人隐藏太深,目前只活在别人的揣度里,滴水不漏。” “那鱼鱼你联系他?” 娇娇知道秦鱼本身也是一个好奇心特别重的人。 这次吃了这么大一亏,大长老那些人的死对她触动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