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平被这突然的一击给弄的懵了,却又不敢反抗,只是愕然的抬起头,希望这是这位侯府的公子心情不好的发泄而已,不过很快,他的这个希望就消失了。 “就这么点消息吗?难道除了这么点消息之外,你就不能给我带来一些有用的消息吗?!” “这,属下实在不知!” “不知?是不知,还是不想说啊?!”王湍的声音变的严厉起来,“我问你,这十年来,沅河四鬼打劫来的脏物是找谁销的,东街那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