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楚楚，他最为震惊的是石碑之上关于善恶病毒的描写。

诸神是深渊创造出来的，根本就没有力量对抗深渊，但是最终，他们创造出了“病毒”，借助“病毒”之力，勉强与深渊对抗，甚至利用“病毒”，让深渊沉沦了，能够让深渊沉沦的“病毒”是什么？

是人类！！

是的，在这石碑之上记载着的“病毒”虽然并没有细说，但是对于它们的描述，王通几乎可以肯定，那就是人类。

病毒竟然是人类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