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鼎楼,三楼 大长条桌前,十七名大佬每一个人都襟危而座,不敢出声。 张冲的尸体还在那里,血流了一地,散发着阵阵的血腥味。 没有一个人敢出声,也没有一个人敢提出一丁点的异议。 甚至,都没有人敢抬头。 主座之上,不知何时已然多了一名光着脑袋的白衣青年,腰间系着一根黄色玉笛,目光淡然,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,便仿佛一座巨山一般,镇压着一切,庞大的压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