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太素宫好容易抓住他,干嘛不杀了他?”路芬芳问。 “周重璧虽然作恶多端,但他一日不说洞天壶的下落,六大门派就一日没法杀他。” “哦对了,提起六大门派,我还有重要的事要和你说。” 路芬芳洗完澡,擦身换衣,便把昨晚苕华所说沧海遗珠之事与伯服讲明。伯服说道:“什么沧海派?什么凤麟洲宝物?我不知道,没听过。” “啊?你是上古之灵应该博古通今,这么大的事你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