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现在伤成这样,有人比你还担心。”伯服笑道,“又有人来看你了,你照照镜子,打扮一下吧。” 打扮一下?路芬芳从枕下乾坤袋中摸出自己日常用的小铜镜来照了照,见镜中人脸色苍白,略显憔悴,未绾的长发绸缎似的披在肩上,倒并不凌乱。她撇撇嘴道:“挺好的,我现在是病患,有什么可打扮的?” 她刚放下铜镜,怀内的天墉铁牌便震了几下,是周重璧传信来了:“你在吗?我来了。” 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