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极舒服,丝毫不想起来。清音则过来抓住周重璧的手腕:“我在。” 清音尽量漫不经心得搭脉。如遭电击般放开了那棉花条儿似的手腕。不,不,没有奇迹。 “她去哪儿了?” “她……”清音躲闪着周重璧的眼神,眼泪如流星般转瞬砸落在衣摆上,“还没起呢。” “还是那么懒啊,该练剑了。我为什么在这里?” 周重璧有一句没一句,毫无逻辑。自是回光返照的症状。清音说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