蛇坐在病榻前,帮薄楚言掩了掩被子:“你醒了?” 薄楚言茫然四顾,仍是虚弱无力。蝮蛇便又喂了他些汤药,他眼神才渐渐清亮了,盯着蝮蛇问道:“我在哪里,你又是谁?” 蝮蛇说道:“我是谁不重要。你刚才挨了穿心一剑。本是必死无疑。是我救了你。你可还记得捅你的人是谁吗?” 蝮蛇问话的风格令路芬芳十分满意,她于是只静静看下去。薄楚言在珠丘中,无法用自己的灵力感知妖气。只看到一个面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