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喝酒?” “这节骨眼上?” “我们俩也去?” “怎么,害怕啦?”孟君桐一把揽过冯豫道,“呆着这只有受罪没饭吃,跟着我有酒喝,去不去?” 薄楚言看孟君桐这样子不像开玩笑,是要动真格的,急忙劝道:“孟师兄,今时不同往日,况且你还是桑柔轩的二师兄——” “我知道我知道。”孟君桐嬉皮笑脸道,“怎么了,二师兄就不能喝酒了?哦对了,我忘了你身上有伤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