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书箧里的琉璃挂坠也碎了,但是谁送的,为什么碎了,也已不会有人再关心,不会有人再记得。 唯有江杏霭于讲台上打坐,无论春光明媚,还是风啸水寒,他始终都是如此罢了。 “路芬芳拜见江掌门。”路芬芳弯腰拱手,江杏霭仍阖着眼,缓缓说道:“小友,为何而来?” “晚辈为送水毒解药而来。”路芬芳双手捧着药瓶,高举齐眉。江杏霭不看,只微笑道:“多谢。只可惜这药医得了性命,却挽不回仙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