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吧,我岑七娘没那么容易就死。”岑七娘操纵着夏苕华以她的口吻说着话,容貌还是夏苕华自己的,那瞳子里射出的眼神却是岑七娘的。 “你以为把夏苕华当做盾牌,我便投鼠忌器不敢杀你么?” “呵呵,你现在是剑主了,还有什么不敢做的?”岑七娘笑道,“想当初你们在太素宫拱日院围捕谏珂那回,谏珂把疯妇陈向儿作为盾牌,你却连那无情无识的疯妇都不愿伤害,真是菩萨心肠。可现在呢,你已不是从前那个淳朴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