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抬头才看到,屋顶漏雨了,而且好死不死的就在自己的脑袋上。 水刚开始滴的也不算是严重,不过等赵纯良洗漱完毕之后,发现床已经变成了水床。 当然,这水床不是那种水床。 “这房子得修啊!”赵纯良拿着个大瓷碗,一边扒拉着稀饭一边说道。 “我也这么觉得。”苗二娃蹲在赵纯良的身边,手里头同样拿着个大瓷碗。 “那你还愣着干什么?修啊!”赵纯良说道。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