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李淳风早就死了,左登峰沒办法给他一巴掌,还得苦思不已,踌躇难断,一个乾位,一个艮位,或是大凶,或是吉兆,左登峰捏着翡翠球数次在西南和东南两处往复,犹豫良久仍然无法确定该往何处落子,他不敢瞎蒙,蒙错了后果很严重。 “左先生,左先生。”就在左登峰踌躇不定时,藤崎正男的声音自身后传來。 “干什么。”左登峰回过神來皱眉发问,他此刻不能说话,因为一说话就会将他好不容易分散为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