踩踏的积雪融化后造成的,房间里弥漫着胭脂水粉的气息以及妇女身上的酸气和秽气。 “裤子脱了,我给你擦擦。”这个窑姐三十出头,长的还算凑合,不过看左登峰的眼神很是鄙夷。 “不用,我比你干净。”左登峰走到窑姐的化妆台前翻看着她的化妆用品,窑姐是活在社会底层的人,她们所用的胭脂和水粉都是劣质的,香气很浓,但是很呛鼻子。 “那行,站着来吧,别上床了,刚换的床单。”身后传来了窑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