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过晚饭,红笺歪在炕上,没精打采的,玉儿坐在窗前纳鞋底,外屋门‘吱呀’响动,“那位姐姐在屋里?”是一个苍老婆子的声。 “谁呀?”玉儿赶紧答应,放下手里的活计,站起来走出里间门,一看那老婆子,玉儿熟悉,是二门上的,“这位姐姐,大门口有人找红姑娘,门上的人被他缠磨不过,给他通传一声。” “玉儿,是那个妈妈,让她进来。”红笺在里间听见,她自被卖到这里,只有一次亲哥哥远道来看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