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盖到她身上,接着再动手把冷气调小。 新加坡的天气太热了,他一向习惯把车子的温度调到他自己觉得舒服的程度,但显然,已经习惯这种气候的她并不习惯吹太冷的冷气。 这一连串的动作都没有惊醒睡梦中的江心朵,她好像真的累坏了,所以睡得特别深沉。 当车子停在江家大门口时,江心朵还睡得无知无觉。 如果不是怕她睡得不舒服,范仲南想,他可能就要看着她睡在车上一整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