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她再次睁开眼时,一室的光亮,一清醒,她顿觉浑身腰酸背痛,而她身边的床位早已空了。 要命!真是一个要命的晚上。 那个男人的*就像是积压了千年万年般,涌流不绝,再这样下去,初尝人事的她根本就吃不消。 她也许应该庆幸,虽然还是很疼,但昨晚在黑暗中,他似乎没有像那天一样,完全控制不住理智的横冲直撞。 甚至在她疼得哭泣不断的时候,还低声地在她耳边轻声地安慰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