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重了些,她这才安心的笑了起来。 即使他的音容笑貌,哪怕是闭着眼她也能清清楚楚地描绘出来,但此时,她仍细细端详他沉睡的容颜与他那已丧失威胁性的身体,此刻的他宛如一头沉睡的豹子,再也不具任何杀伤力,只是让她好心疼。 心动地伸出手,划过他坚毅的五官,健壮的手臂,最后忍不住将头轻轻地靠在他让人依恋不已的宽广胸膛上,“瑾行哥哥,你一定要快点好起来。” 安德烈端了一碗药汤进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