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昨夜就寝于龙祥宫,未召任何娘娘侍寝,就这么记吧。”全具德对着负责敬事录写的赖长喜公公吩咐道。 “全公公,可早上皇上明明是静安宫出来的啊。”赖公公有些为难,“这万一宁妃娘娘福田得种,您让奴才怎么交待啊……” “嗨……咱们做奴才的都是为皇上分忧。对吧?”全具德慢吞吞地说道,“你说的这个吧,不是不可能。但眼边儿前宁妃娘娘还是孝期之中,不便记录于册。皇上的意思嘛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