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叫什么名字?” 男孩停顿了很久,久到让人以为他不会回答了,他才木然地吐出两个字:“庭生。” “姓什么呢?” “……我没有姓,就叫庭生……” 梅长苏再次细细地端详了一下这个孩子。 虽然脸颊红肿,容貌稚嫩,但仍然看得出眉目相当俊气。 从一开始他的言谈举止就十分的逆来顺受,面对任何不公的对待都没有反抗的意图,却奇怪的是,在他身上又感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