乐而不为?只可惜,那终究只能是个奢望,已背负上身的东西,无论怎样沉重怎样痛苦,都必须要咬牙背负到底。 “飞流,你回廊州去好不好?”梅长苏抚着少年的头,低声问道。 飞流的眼睛登时睁的大大的,猛地向前一扑,抱住了梅长苏的腰:“不要!” “我可以写封信给蔺晨哥哥,叫他以后不要再逗你,这样行吗?” “不要!” “可是飞流,”梅长苏的语调中带着一种难掩的怆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