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要逼他。” “不行,”梅长苏面沉似水,“他必须要记住这个。 飞流,你道不道歉?” 飞流很少被梅长苏这样声色俱厉地责骂,脸憋得通红,气息又粗又重,胸口一起一伏,牙咬得脸颊两边的肌肉都扯紧了,额上更是青筋暴出,如果不是从小被训练得没有表情,那简直就是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。 梅长苏叹了一口气,心里又软了下去,缓缓迈走上前,双手捧住了他的脸,轻轻揉了揉,低声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