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左右,所以太子跪地抚裙时,大家都觉得自然而然。 连本该对礼制最敏感的礼部都没有对太子的行为提出更正,其他人当然更不可能意识到这其间的偏差了。” “听你这么一说,好象有道理……”蒙挚抓抓后脑,“祭礼的条程那么多,每一款具体该怎么理解应该还是礼部最熟悉,怎么陈老尚书也没有说过……” “陈元诚么?”梅长苏的笑容更加清冷,“似乎是中立的礼部,眼睛里只有一个‘礼’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