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清晰地道:“他当然还在……豫津,那就是你的父亲。” 言豫津脸上的笑容瞬间凝结,嘴唇轻轻地颤动了起来,“你……你说什么?” “言侯言侯,”梅长苏冷冷道,“你以为他这个侯爵之位,是因为他是言太师的儿子,国舅爷的身份才赏给他的吗?” “可、可是……”言豫津吃惊得几乎坐也坐不稳,全靠抓牢座椅的扶手才稳住了身体,“我爹他现在……他现在明明……” 梅长苏幽幽叹息,垂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