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请父亲三思!”谢弼面色蜡黄,眼里含着泪,哀求道,“卓谢两家相交多年,不是亲人胜似似亲人,不管有什么误会,父亲也不能下杀手啊!” “没出息!”谢玉一脚踹开他,“我怎么就调教出你这么个妇人之仁的东西!” “父亲!”谢弼不顾身上疼痛,又爬回来攀住他的手,“世上谁人不知我们两家的关系,父亲不怕天下人的议论?” “天下人知道什么?你给我记住,只有活下来的人才有权利说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