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江应该不是那么傻的人吧?” “他不傻。”梅长苏呵呵一笑,“是我跟他说的。” “哦?” “祁王是夏江心里的一根刺,他对殿下你地忌惮全由祁王而起。 我自称祁王旧人比较容易让他的情绪不稳,有助于推动我后面的计划。” “原来是这样……”靖王地身子向后靠了靠。 面色淡淡的,也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,不过却没有再继续追问。 梅长苏顺手整理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