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尽信,皇宫里的每一个人都不足以完全信赖,你为何不想想,他为何那么肯定你就是他要找的人?先前那淮亦与你也有几多相似,最后还不是被证明是个冒充的?”封隐无意戳付清欢的痛脚,这个例子很鲜明,但是同时又很伤人。 “你说的对,”付清欢垂眸,“从蒙城到这里少说也要五天,那个时候我们到千兰的消息应该还没送到宫里,可见南宫煜是提前听到风声的。” “所以,”封隐起身,朝着她伸手,“如今在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