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懂那其间的情绪,很长时间的一段沉默之后,他才开口,声音有些低沉:“那时我还小,我只知道,他把我从火场推出,自己来不及出来……” 很简单的事实,却震碎着她的神思,掐断了她那么一缕青烟似的幻想。那么多年失去音信的父亲,她幻想过多次,不是像苏夫人所说的那样,他其实还活着,也许就在世界的某个角落;也许是遭遇了什么事情,跟小说里说的那样,失忆了…… 可是现在,他在陈述这样一个残忍不可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