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青青现在在张明康城的家里，张明刚才跟她说了秦磊临时推迟了签合约，她有些吃惊，不是说板上钉钉的事情吗？

“是他发现了什么吗？”柳青青坐在张明对面的椅子上问。

张明抽着烟，从他嘴里吐出来的烟雾从他脸前飘过，给他那阳光的气质带上了一丝的阴郁。

“不知道。”张明吐出一口烟说。

柳青青在想，是不是那天她和蓁蓁说话时暴露了，但是她什么也没说啊。不过，蓁蓁有多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