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午时了。”帽儿想扶明思起身,忽地又想起此际明思身上是片纱未有。赶紧一面答着,一面转身把先头寻好的衣物拿过来。 此处毕竟住了好几年,多少还是留了些常用物件。昨夜她怕扰了明思休息,故只替明思包扎了那受伤的左手,未曾替明思着衣。 快午时了? 那不是说已经十点多了,自己这一觉睡得可真够沉的。 忍住全身的酸痛乏力起了身,帽儿一边替明思着衣,目光一边偷偷地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