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那是不同的。 母后同沙鲁布罗的关心中还带着一种对他的信任。这般多年来,他们早已对他充满了信心。在他们眼里,这世上似乎只有他不想做的,没有他做不到的。 而以他从前的性子,也从未对人倾吐的习惯。他也早已形成了凡事掌握在自己手中,藏在自己心里,万事自己决定的习惯。 而此刻的明思却是将他视作了一个平等甚至平凡的男人来看。 她不将他当做神,只是发自内心的担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