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顿时怔了一下,他从净房出来才不过戌时中三刻,他竟不知不觉站了两个多小时! 可此时此刻心情太过杂乱,他全然没有半分睡意。 康全来得正当是时候,荣俊没有理会康全对他身体的关切,看了康全一眼后步到桌边落座,“进来说话。” 康全依言从命,走到离荣俊两步远垂手站定。 荣俊没有吩咐康全伺候,自己给自己斟了一盏茶,“若有一样原本是你自个儿的物件不小心丢失了。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