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?怎么这会子她竟这样问,但看谨言两眼清澈坦然,不见半点做作之色,便想起她昨日对着自己大骂撒泼,她……是直率洒脱的,连对自己时都是想哭便哭,想骂便骂,那不管不顾的性子,哪是背后耍阴的料,但心里倒底还是有隔应,便问道:“昨日起火,可是娘子告诉父亲和母亲的?” 谨言一听便气:“昨夜事那么大,合府的人都知道呢,夫人怎么得的信妾身可不知道,但也就相公你需要人去禀报才知道吧!” 听她又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