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人听了便更不高兴了,这是什么话,婉姐是宁伯侯的外孙,难道就不是自己的孙子,自己会让她受苦吗?这个表妹嫁出去都几十年了,怎么还是这么不会说话,怪不得文大学十每年总要抬人进府了,以她这性子,能得文大学士的寵,那才怪了。 上官夫人听了也很不高兴,冷哼一声道:“北靖侯府也就这一个孙女呢,婉姐儿就像我哥嫂的眼珠子似的,会让婉姐儿受苦么?宁伯侯夫人也是太多心了。” 文夫人也知道自